她说得义正言辞,弹幕全都是些夸她当断则断有魄力的。
为了给直播加码,周婉茹甚至掏出手机放了一段生日宴当天的监控视频。
虽然有些模糊,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我让保镖扒掉林祁远衣服,还让三人打欠条的恶行。
甚至还能听见我经过处之后恶毒尖锐的声音:“一个保姆的儿子也配开我的车?”
看到了实质性证据,弹幕早就从刚才的跟风变成了对我的实质性辱骂。
他们一窝蜂涌到严氏的公司官号底下发泄着怒气。
——保姆的儿子怎么了?人家保姆的儿子也比你这种瞧不起别人的装货强!
——就这种人也配当集团的掌权人?我合怀疑严氏会不会在他的带领下也跟着瞧不起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强烈要求严氏开除严子越!
最后,周婉茹紧紧盯着屏幕,好像在透过设备跟我说话似的。
“严子越,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这次直播,如果看见了的话,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还欠祁远哥哥一个道歉。”
这下,无论是直播间的弹幕还是世界弹幕都刷满了几个大字。
——严子越!道歉!
看着弹幕跟她同仇敌忾,周婉茹有些压不住眉眼的喜意。
她不愿意只在周家公司当个花瓶小经,被林祁远哄得出来单干,自己出资给林祁远开了个新公司,最近正处于打知名度的阶段。
刚好借着公司官号直播,踩着我把她和林祁远的名声送上去。
看着手机里助发来的公司股价正在稳步上涨的消息,周婉茹嘴角挂起一丝隐秘的笑来。
她以为自己打赢了这场战争,得意起来了,才该是我把她拉下来的时候。
我先是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才高调地在周婉茹的直播间刷了三十块钱。
刚好够她看见我的留言。
——先别操心我的事了,不如先操心操心你给你情哥哥开的公司呢?
我刚森*晚*整*在直播间冒头,就有无数账号冲到我的私信甚至是在公屏辱骂我。
一口一个人上人,又一口一个下贱。
我只笑着看十分钟之后周婉茹身后的门被人敲响了,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对她出示了证件:“周婉茹是吧,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过往的商业合作中有不正当竞争行为,请你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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